第(1/3)页 “是啊芜花,夫人对你这么好,月例上不缺你的,有好东西也不少你的,你可是夫人跟前最得脸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伶竹一脸失望。 芜花听着这些质问,满心有苦难言,一个劲儿摇头,“夫人,奴婢没有做过这事儿啊!” 当冯嬷嬷从她的被褥底下翻出那只檀木八宝盒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认出此物是夫人的,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在她的地盘上,更想不到里头躺着夫人失窃的璎珞! 司徒晔寒心不已,闭眼撇过头去,心中钝痛,伤心的泪水无声淌过脸颊。 “夫人,定是有人陷害奴婢啊!” 芜花磕头凄厉道:“奴婢跟了您十三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何至于偷盗您的首饰啊夫人!更何况还是老侯爷老夫人赠予您的念想,奴婢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啊夫人——!” 她抓着司徒晔的裙角,泪流满面,额头都磕见血了。 她根本想不通怎么会出了这种事,定是有人陷害她!说到陷害…… 芜花猛地抬起头来,怨恨地瞪向伶竹的方向,恨得咬牙切齿:“是你——” “因着夫人厚爱,咱俩同青菊本是一间屋子的,可青菊已经被少爷发卖,只剩下你我二人。” “我既没有做过,必是有人施计害我。你向来看不惯我,总阻止夫人亲近我,伶竹你嫉恨于我,是你陷害于我!伶竹你个挨千刀的贱货!一定是你陷害的我!” 芜花扯了扯司徒晔的裙摆,嘴里呜咽道:“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啊,是伶竹害了奴婢!夫人明察!” 司徒晔微微转身,呆呆地喊了一声:“伶竹?” 伶竹福了福身,苦笑着回答道:“夫人,您身边侍候的丫头已经走了一个青菊,奴婢疼您还来不及,缘故还要踢走芜花?” 她又冲着芜花摇了摇头,很是伤心道:“昨儿夜里子时,我只当你是起夜如厕去了,毕竟人有三急,去的时辰久些也能理解。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胆大妄为,你居然摸去夫人房中做下这等子不忠不义之事!” 伶竹痛心疾首:“旁的首饰先不说,你明知那套蝴蝶璎珞对于夫人是何等重要的意义,你怎能如此狠心?” 两个丫头各执一词,司徒晔深吸一口气,看向冯嬷嬷,红着眼眶道:“嬷嬷以为怎么回事?” “这……”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冯嬷嬷尚且还摸不清头脑呢,不知如何做答。 芜花和她皆是侯夫人的人,这丫头心比天高,想来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可伶竹一向安分,也做不出设计陷害旁人的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