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芜花挨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真如伶竹所言那般,璎珞的珠与珠相扣,摆得杂乱无章,明摆着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她惊呼:“还真是如此。” 听到屋里的情况,冯嬷嬷从外头走进来。 待伶竹解释一番,冯嬷嬷当即怒道:“好个大胆贼人,偷甚么不好,偏偷走了老侯爷老夫人送予夫人的东西!”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法,想要抓到这个贼人怕是难了。夫人,咱们该当如何是好啊?”伶竹问道。 司徒晔还没有说话,亓徽道:“报官。我不信什么小毛贼能在我端亲王府来去自如。” “未必就是外头的贼。”司徒晔说道。 几人皆愣了一下。 亓徽迷茫地问:“夫人的意思是糟了家贼?” 冯嬷嬷三人面面相觑,冯嬷嬷说道:“哪个小贱蹄子连夫人的东西都敢盗了去?” “偌大个王府里不曾惊动任何人,想来只有甚么江南大盗以及院里的人可以做到,可江南大盗不会只盗那么一两件首饰,而能如此熟悉良秀阁之人,必然不是别处侍候的。” 分析了一通,司徒晔冷静吩咐:“嬷嬷你叫人集于院中,等人齐了,你再与伶竹和芜花挨个搜查她们的屋子。” “是。” 跟随在冯嬷嬷身后出去,不知为何,芜花觉得自个儿的眼皮跳得更加急促烦心了些,想不出缘由,她也就没有过多纠结。 良秀阁里做活的听说了此事,俱是感到震惊,随后便是纷纷表示忠心,称自己没有做过此事。 冯嬷嬷可不乐意听这些人的一面之词,做没做过的,往那屋子里一搜,不就一目了然了?没做的,她不会随意冤枉了去,可做了的便是任凭如何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文术、文元,你俩去堵好院门。” 瞧见两人转身出去,迟迟没等来亓徽对自己的安排,杜何挠了挠后脑勺,不由问道:“少爷,那小的该做什么?” 亓徽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去外头站着。” “啊?”杜何傻眼了。 亓徽道:“不乐意?” “……没有没有。”杜何躬身退了出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