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必了。” 司徒晔捂着脸道:“今儿先作罢,我是丢不起那人的。” 冯嬷嬷还想再劝两句:“您……” 司徒晔道:“嬷嬷先下去休息吧,今儿夜里有伶竹和芜花侍候就够了。眼下我想静一静。” 冯嬷嬷只好带着不甘心退出去。 待瞧不见冯嬷嬷的身影,伶竹凑近司徒晔耳边说道:“夫人您瞧,冯嬷嬷这是教唆您当个泼妇去呢。” 她们夫人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本身许了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已足够好笑,如若当真听取了冯嬷嬷的建议,雷厉风行的去外头抓了少爷,无异于是替外人更添一笔笑料。 “不必理会。” 司徒晔抹干眼泪,吩咐道:“替我去打盆水来,我今儿是脸都哭花了。” “您可是水做的。” 伶竹打趣一句才出门去打水。 今日的晚膳是司徒晔一个人吃的,她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还未瞧见亓徽归来的身影,就没有再等下去,直接传膳自己吃起来了。 洗漱沐浴过后,司徒晔到书房用了一下纸笔,写了一份详细的关于对亓徽的劝学计划书。再回到内室已是戌时中了,等了约莫两刻钟,属实困得哈欠连连,司徒晔便睡下了。 良秀阁里无人知晓亓徽是什么时辰归来的。 次日一早,伶竹和芜花进屋侍候的时候,被地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听到她们的尖叫声,司徒晔还不清楚状况,悠闲地打了个哈欠后问道:“何事大惊小怪的?” 睁开眼睛瞥见地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人,司徒晔瞌睡虫都跑没影了,眼睛撑得老大,看向两个丫头:“他何时回来的?” 两个丫头齐齐摇头表示不知道。 司徒晔起身簌了口,走到亓徽身边蹲下来,嘀咕了一句:“还挺自觉的,晓得自个儿打地铺。” 她伸手捏了下亓徽的脸,睡得死沉的人毫无反应,她便起了坏心思,直接捏住亓徽的鼻子,使得人下意识皱起眉头,她遂松开了手。 亓徽没有醒来,翻个身又睡得香甜。 司徒晔:“……” “芜花,去端盆凉水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