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现在回头想想,大约这句就是整本书的精髓了。 “还要她再多说些吗?” 鸩晚香眯眼望着沉默不语的王满修,抬手轻轻拍了拍鸩泠月的头顶,微笑道:“妾可以让她把第一卷都说与你听。” 便见白衣微微抬眸,似有叹上一息,轻道一声‘不必了’。 他相信她确实地记下 了书中所有文字。 他也清楚鸩晚香会将泠月姑娘交给他。 只是……王满修还是不大明白,依照她方才所说,叩王庭全书一共也就三千零二十七字,虽是不算少,但只要愿意抄录的话也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算鸩晚香是因为害怕这式叩王庭落入他人手中而销毁了所有的文字记录——但这会儿他也只要请泠月姑娘来背,自己来负责抄写的话,不也能在明之前拿到一份完整的叩王庭吗? 既然如此,鸩晚香方才那句‘她便是你的书’又是何意思? 王满修稍稍蹙了蹙眉头,没有去看垂首不言的鸩泠月,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鸩晚香的上。 就见她那扬唇得意的模样,比起显摆自家闺女的娘亲来说,倒是更像是那满燕院的老鸨妈妈,正笑着对他说:‘哟,白秀才,又来了呀,今儿咱这又来了几个美得出水的大闺女,你真的不来看看?’来着。 白衣沉默片刻,答道:“不必了,小生相信家主所说。只是这赠‘书’一事……” 他微微侧首,瞧了眼坐在案桌前的鸩泠月,说道:“小生以为,还得看泠月姑娘的意思。” 殷少、司马先德、秦玉骨三人闻言皆是不语,觉得他这说法虽有推诿扯皮之嫌,但倒也确实是无可厚非之答。 而鸩晚香则是依然那般淡然地微笑着,就好似早已料到了白银会如此措辞那般。就见她纤手稍落,如蜻蜓点水般地抚摸着鸩泠月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再是弯腰俯首,凑近她那微红的耳畔,使二人青丝交融。 “那这‘泠月姑娘’,又意下如何呢?” 鸩晚香的声音很是柔媚。 “我……我听妈妈的。” 鸩泠月的声音倒也不差。 便见她悄悄抬眸,快而迅速地瞥了眼正对面的白衣,便又羞涩地垂下了脑袋去,不再多言。 想来,就算她生而为妖,但这人世间有些基本的道理愫还是明白的,便也就清楚了妈妈的言下之意——又或者,正是因为她生而为妖,这会儿才能真正明白妈妈的言下之意吧。 总之,鸩泠月答应了。 而见她竟是这般答应了下来,王满修也便是无话可说,只能闭目长吸一息,拂袖冲鸩泠月行了个礼,道上一句‘辛苦泠月姑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