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见钟离燕低头垂眸,脸颊泛红,抿唇说不出话来;而王满修则是先瞧了旁的她一眼,观察片刻,再回首望向满脸笑意的紫发少女,低声道:“泠月姑娘,您应该晓得,小生那般说辞只是为了让秦家的小姐好断了念想。” “我可没问公子你说了什么。”鸩泠月撩拨着手中竹筷,轻挑起碗中的金黄长面,玩而不食,笑道:“妾只是在问,咱的钟离妹妹究竟是不是你的意中人而已。公子只需回答‘是’、亦或‘不是’便好了。” 白衣沉眉问:“姑娘为何要多次一问?” 紫裙扬唇答:“我好奇,不可么?” 这…… 白衣沉默不语,显然已是无话可答。虽说,王满修自然是可以将她的话语当做耳旁风、权当是没听见;可这鸩家终究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如此对待救命恩人实在是有些不妥。再加上此刻钟离燕又就在旁,白衣若是顾左右而言他,定会拂了她的面子,令她心生‘原来白先生是这般懦弱之人’的念想……便是于于理,都该堂堂正正地来回答鸩泠月所问了。 白衣闭上双目,轻叹了口气。 只是恐怕……他若如实作答,那这即将道出的答案,不会是她们所想要的那个。 但白衣不想撒谎。 至少不想对着她撒谎。 “那小生便如实回答泠月姑娘。” 就见王满修轻吸一息,轻轻放下了手中竹筷,将其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前瓷碗的碗檐之上。 然后,抬起双眸,正色道:“对小生来说,燕姑娘是——” “我不是白先生的意中人。” 忽有轻柔一声浸入耳畔。 白衣紫裙皆是一愣,侧目望来。 就见形小的钟离燕将双手紧紧握于了前,楚楚可怜地动着嘴唇,一幅做错了事的孩童模样。 眼见此景,鸩泠月似是意会到了什么,慌忙冲王满修使了个眼神,小声安慰道:“怎、怎么会!王公子肯定……” 却是话音未落,忽见钟离燕笑出了酒窝。 “白先生欢喜的,可是游掌柜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