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有谁能眼见此景,而丝毫无动于衷呢? 前来比武招亲的玄师们纷纷低下头,瞧了眼自己胸前那朵好似就要枯萎的朱花,又抬起头来,望向了那袭立于擂上的白衣。 他们心中顿时悔恨、懊恼,狠狠责问着自己为何不早些登台,去拳打武林、脚踢奇门;但又 很快清醒了头脑,明白自己即便是早些登台了,也不过是最后落得个早些下台的结果罢了。 自己不是刀法第二的倪洪龙,不是一瞬十尺的司马先德,也不是敢为所欲为的漆衣阮真……更不会是,那袭让端丽红妆亲自伸手来的洁白长衣。 他们是奇门,可奇门不是他们。 终是抬首望去,做一个台下人。 …… 一阵清风拂面,却是把白衣拂得青丝凌乱。 他惊瞪双目,难以置信地望着身前三步外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红妆丽容,粉白黛黑,身上朱裙翩若惊鸿,半截玉手白皙似雪,一抹莞尔闭月。 “秦……秦姑娘?” 片刻的呆愣后,王满修咽了口口口水,惊愕道:“您方才所言是何意思?恕小生没大听明白……” 却是话音未落,秦玉骨又凑上前半步,抹唇一笑,问道:“王公子,您愿做我的夫婿吗?” 这下倒是听得明明白白了。 便见瞬息之间,王满修脸上的神色变换万千,终是归于五味杂陈,留下副说喜不喜、说悲不悲的复杂神情了。 白衣侧目环视了圈台下呆若木鸡的众人,瞧了眼人群外的楚楚白裙,又与那紫袍对视了半瞬——后者一开始也是幅惊到失神的模样,但当他发觉白衣望来之时便回过了神,亦是露出了一幅同样说喜不喜、说悲不悲的神色了。 两人对视半瞬,不知是向彼此传达了几分意思,也不知是又看出了彼此的几分意思。 只知三瞬后,白衣深吸一息,忍住了胸口的刺痛,回神望向了身前的她。 她眉目如画,神情楚楚,清丽之姿令人根本无法言否。 而他却后退半步,拱手作辑,垂首沉声。 “谢秦姑娘抬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