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不是这漆衣好歹胸前还戴了朵红花,司马先德便要以为他今日就是要来将自己送下黄泉的了。 ‘唉,这都算什么事啊。’ 早已汗流浃背的司马先德长哼一息,余光瞥向那华椅上的红妆新娘,希翼其赶紧品出自己其实已是强弩之末的味道来。 幸好这一回,秦玉骨察觉到了他的信号,立即悄悄指了指擂台一旁的老管事。 便见那衣着朴素但一看便知很是保暖的老管事正一手提着个铜锣,一手拿着个包着红布的小锤,小跑着站到了擂台边上,看来是幅要让二人鸣金止戈的样子了。 眼见此景,司马先德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虽说还不能完全放心,毕竟眼前这正疾步冲来的漆衣能不能及时收住手这一点,是另当别论的;但至少,只要能安然无恙地接下他这一剑的话,便应该是能换来些休息的时间了。 想到这,紫袍再度屏住呼吸,聚精凝神,回神往身前望去。 就看那急掠而来的漆衣忽然侧过脸,瞧向了手执锣鼓的裘衣管事,唇角微扬。 然后,蓦地一掷左臂。 “【阴翥】!”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