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司马先德先是瞥了眼座上新娘,再是回身轻吸一息,运起身中内息,冲着那身形修长的漆衣男子提剑抱拳,颔首略行一礼。 “司马先德,请!” …… 与真煌城东秦家大院那热闹吵闹的景象不同,刚过午时的城西北区倒是冷清的很,铺满黄沙的街上约莫只能瞅见有零零散散的两三乞丐在沿街而坐——若不是方才西北角的钟楼报了个时的话,这里便是真的没啥声响动静了。 但这也难怪,真煌城本就是因天行山东西两大王朝通商而飞黄腾达的城市,自然也要建不少货仓谷仓来储备大量的商队货物;而为了在有窃贼光顾时能及时通报城中他处,便也是为何要将钟楼建在这儿了。 只不过,如今天行山东西皆是乱局,通商不再,这满是仓库的城西北区便自然没了用武之地。再加上若是要拆迁重新另作他用的话,又需要不少银两的支持,本就各人自扫门前雪的西域奇门里,也没哪个冤大头会主动想要掏这个钱,便是最终就这样,放着就放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满是仓库、少有人入的地方,对于不算干净的奇门来说,本来也不能谓之‘无用’。 一对绣着金色鸩鸟的花鞋踩在了黄沙街上。 花鞋之上,是条漂亮的紫色长裙,与一条遮掩起她那赤红眼眸的丝巾披肩。 鸩泠月稍稍侧身,用白皙的食指挑了挑自丝巾中荡下的紫色发丝,略显慵懒地哈了口气,抬首往那拔地七丈余的钟楼上瞧了去。 就见那晴空之中,似有一只五色羽鸟,正愉快地盘旋滑翔,却不又曾发出些许莺声。 霎时间,鸩泠月那原本慵懒的眼眸中焕发出了一道光亮。 就闻其轻声呢喃了一句‘姐姐’,接着就一溜烟儿地往钟楼跑了去,很快便没了影子。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