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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攀……”

    “年龄？”

    “二十八岁……”

    “为什么杀人？”

    “警官！我没杀人！”

    张小攀的反应够快，在回答完这句话后，还轻轻吁了口气，似乎庆幸自己没有上林宇的当。

    林宇笑道：“反应还挺迅速的啊！我问你，你在开车离开学校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车上多了个水瓶？”

    “多了个水瓶？”张小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摇头道：

    “没有啊！警官，你要知道我是送水和食物以及旧衣服过去的，旧衣服被抢光了，食物也被抢光了，至于水，可能学校并不缺水，所以那些流浪汉没有拿多少。倒是有几个人拿去了几瓶喝掉，还把空瓶子给扔回了我的车上！这些人真是喂不熟的狼！”

    虽然张小攀说了很多，但林宇还是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你等等，你说，有人将空瓶子扔在了你的车上？”

    “是啊，有不少呢，我事后数了数，起码有二十多个！”

    林宇低头思忖了片刻，随后又问到：“那些瓶子呢？你弄到哪里去了？”

    “卖了呀！”

    林宇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他赶紧问道：“卖了？卖到哪儿了？”

    张小攀似乎没有看出林宇的焦急，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还能是哪儿，当然是废品回收站啊！”

    “什么时候的事？”

    林宇一下站起了身，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张小攀回答错一个字，他就会扑上去一般，把张小攀吓得一哆嗦：

    “就在我被抓之前，我是卖完瓶子顺路去学校的！没想到在学校被你们逮住了！”

    听完张小攀的话，林宇二话不说立刻弹起身来，冲出了审讯室！

    等他到了观察室才想起他自己什么权利都没有，干什么还得通过姚洛，于是又反身回了审讯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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