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梁春梅看向窗外,市医院门前伫立着一大排破旧的民房。 房盖是用石棉瓦铺的,裂着缝儿,墙体歪斜,门窗腐朽。 就是这种不起眼的房子,将来都会变成金疙瘩。 过几年这条街要修路,两侧的危房都得拆迁。 位于市中心边缘的房宅一旦动迁,给的拆迁费都不会少。 想到这里,梁春梅垂下眸子,只要能搞到钱,买一批房子压着,以后还上什么班? 就算老伴被辞退了又如何? 三鸣去隔壁病房看了看老四。 见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脑门缠着纱布,便骂了句,“你真是恶心三打白骨精,把我恶心吐了。就邱翠珍那种人,白给都不能要,三哥劝你多少回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倒好,爸妈也被打住院了,你满意了?” 赵四鸣盘腿坐在病床上,赌气囊塞道:“我又没让爸妈帮我,是他们自己......” “你少说丧良心的话。”三鸣怒喝一声,吓得旁边病床的老爷子一哆嗦,水都洒到腿上了。 三鸣强压下怒火,盯着老三,“以后少跟那女人来往,赶紧让她滚蛋,老大不小了,还给家里惹祸呢,就不能让爸妈省点心吗?” “不是,三哥,你是母鸡孵小鸭,真爱多管闲事啊。”赵四鸣瞪圆了眼睛,“你一个上门女婿,都不是我们老赵家的人了,还搁这瞎掺和啥呢?” “我是替你不值。”赵三鸣气哄哄地走上前,“再说了,上门女婿咋的了,我永远都姓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爸妈生我养我,家里有事我就得管。” “呵!”赵四鸣勾起唇角,一脸不屑,“姓赵你闺女咋叫姜兰兰、而不是赵兰兰呢?没戴过笼头的驴,嘴真硬啊。” 赵三鸣一听,眼里溢满了火光。 即便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种侮辱。 “你再说一次试试?”三鸣冲过去,揪住老四的衣领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