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概是因为当年从百峰山出来就是跟着闻狄一起。 加上他们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一次。 这会儿陈念在闻狄面前说话都比从前要熟稔一点。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彻底摆脱他们。” 纪家就像是一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陈念以为自己已经撕扯下来了,可实际上还留下了不少药膏泥子和胶布印记。 黏在皮肤上搓也搓不下来,撕也撕不掉。 “会有机会的。”这种事情,闻狄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就算拿出来断亲书,证明陈念从前并没有在纪家长大,但他们国内是个人情社会,又注重孝道。 陈念跟纪勇军还在一个系统,一个军区里工作。 想要彻底断开关系,没有半点牵扯,没那么简单。 有的时候,你以为没有任何关系了,可在别人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陈念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说个更直白一点的。 法律上其实没有要求父母承担子女的债务。子女既然是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那么他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父母并不需要承担这些。 甚至子女在不继承遗产的情况下,也可以不承担父母的债务。 可如果真有人这么干了,别说债主不乐意,就是其他人也会觉得你这个做父母,或者做子女的没良心,伙同欠债的人坑了债主一家。 陈念和纪家的关系,就像是那些子女或者父母与欠债人在债主眼中的关系。 你说你们断亲,就真的断亲了? 他们就真的跟你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谁信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闻狄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陈念:“况且,等你以后执行任务,一年回不了京城几次的时候,他们就都会消停了!” 到那个时候,陈念就不怎么回来。 即便纪家想要找陈念的麻烦,那也要有地方找去。 难道还像这次一样,在火车站门口蹲守? 想都不要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