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亓徽一脸不耐烦道:“有何好想的?我可吃不了苦。” 秋莱嗔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你媳妇儿还在这里呢,你就说这些混账话?” 她伸手捂着心口,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 亓徽不为所动,吊儿郎当的靠着椅子,拧眉问道:“姨娘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些?” “你整日里叫人操心,姨娘不说这些,还能说什么?难不成由着你乱来?” 秋莱恨铁不成钢道:“你瞧瞧你大哥多有出息……” “行了行了,您若实在没有好说的便不必说了。真想要个跟大哥那样的好孩子,您不妨和父王再努力努力呗。何必指望我?” 秋莱:“???” 司徒晔:“!!!” 亓徽可不管这话说出口会如何,他再不想待下去,起身抬脚出了秋梨院。 “你这说的什么话?” 秋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颤抖,破口大骂:“混账玩意儿!” 亓徽头也没回,闪身不见了人影。 不愧是个混不吝的,跑得是真快。 司徒晔压下看热闹想笑的心思,走过去替秋莱顺背,摆出好儿媳的模样来,温声说道:“姨娘莫气坏身子。” 人果然不能造孽。 迟早会遭报应。 “夫君怎能说出这样的浑话呢?听我娘说过,姨娘当初可是为了他,都不曾再生一个分走对他的关注,一心一意待他。夫君怎可这般回报姨娘?不是叫姨娘心寒么?” 司徒晔越说越愤懑:“亏我还真以为他和传言中不同,没想到更过分!” 明明是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秋莱听着却更觉揪心难受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司徒晔暗觉好笑。 哪里是秋姨娘不想生呢?分明是秋姨娘不能生了。 是以亓徽的话无意中踩痛了秋姨娘的伤口,而她的话无异于又往秋姨娘的伤口撒盐,叫秋姨娘痛上加痛。 秋莱心中咒骂不停,面上已收起不悦,摆出慈母的面孔来。 她深吸一口气,握住司徒晔的手,挤出一抹笑道:“晔儿呐,其实徽儿平日里不是这样的,许是我这个姨娘念叨得他耳朵起茧了吧。” “晔儿莫要因此恼了他,你二人才成亲,万不可生了嫌隙,白白惹人笑话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