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爱信不信,不信滚蛋!”左易咕嘀了一句。 拿出碘酒、纱布什么的,开始给老刘头清理伤口。 酒精擦过老刘头的伤口,老刘头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始终一声不吭。 “老骨头还挺硬。”左易说着,从柜台下取出一瓶琥珀色的药酒,“喝点,活血化瘀。” 酒液入喉,辛辣中带着一丝甘甜,随即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我感觉到体内的回元罡气似乎被激发,运行得加更顺畅。 晚饭是从对面大排档打包过来的饭菜。 左易特意点了盘红烧肉,说是给老刘头补血,结果他一个人就吃了大半碗。 我们围坐在一楼的小桌前,就着药酒,边吃边聊。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外环那里被人追杀?”我打着酒嗝问左易。 老刘头哼一声:“我安排的。这老小子虽然满嘴跑火车,但开车技术一流,逃命是把好手。” 左易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哦,不对,应该说拿人钱财,替人分忧,给人办事……” 原来老刘头早有预感此行凶险,提前让左易暗中跟随。 当我们乘坐的出租车接连遇到事故时,左易就看出有问题,绕道赶去我们的必须之路接应。 只不过,他绕一圈的距离实在太远。 外环的路又常年失修,速度快不起来,跟我们相遇时,我们已经吃了亏。 “你们怎么又回江城了?”老刘头问。 我放下筷子,将回青石村的遭遇一一道来。 说到二爷和柳兰英被掳走时,陆依依的眼圈又红了。 左易听完,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九哥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喽。” “少他娘的放屁。”老刘头拍桌而起,牵动伤口,又龇牙咧嘴地坐下。 “前几天我给九哥算了一卦。”左易不紧不慢地说,“得了个‘泽水困’卦,坎下兑上,泽无水困,君子以致命遂志。变卦为解,雷雨作,百果草木皆甲坼……” “行了,行了……”老刘头不耐烦的打断他,“别故弄玄虚,说人话。” 左易咳了两声:“说人话就是,九死一生之象。”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陆依依的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刘头沉默了片刻,突然“啪”地拍桌而起:“闭上你的乌鸦嘴!” 左易不以为意,一边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一边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卦象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呢,还有个变卦,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老刘头刚想再拍桌子,听到他说还有转机,又把手缩了回来。 “你觉得,今天追击你们的是什么人?”老刘头转移话题,问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