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了才知道,那一片的水发臭了,起先大家都以为是谁家的猫狗死里头了。 胆子大些的妇人摸着洗衣棒子就上去了,沿着河边找死猫死狗的尸体,说拖出来刨个地给埋了。 这死猫死狗没找着,给一节粗木枝在河里头勾起截破衣裳,那衣裳上沾了不少青苔,还有一股子恶臭。 有个老娘们扯了根竹竿,搁哪勾起破衣裳的方向捣鼓,卷起了不少头发丝,拖上来废了不少劲,那家伙…… 头发丝连着皮肉的……我们村里好几个男人去捞了,被绑了铁链子在石头上,下了十来回水了,才解开个头,还是找铁匠铺老李头借个大钳子撬开的,现在该是捞出来了……” 一路上几人边走边听村长绘声绘色,边说连带比划的说完事情经过,心里大概都有些底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到死者的身世。 “大秦叔,周边村子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谁家有看到奇怪的往来人?” 外乡人,歧源县地方话称之为往来人,来来往往皆是客。 村长拧着眉头思索,半晌摇摇头。 “边上来的往来人不清楚,要另外的几个老家伙瞧瞧。” 一时无言,几人沉默着赶路。 第(2/3)页